一纸疯鹤

我怎么能这么沙雕啊
无差互攻爱好者/杂食且洁癖

【也青】一本书与一个吻

预警:深夜爆肝瞎写
又名:论如何捕获一只狐狸
本月党费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这是他们都还年轻时的事了。
那时王也甚至还会脸红——在猝不及防地被诸葛青亲上去的时候。
王也一时间往往反应不过来,薄红却先一步爬上他的侧脸,染上他的耳廓。

很多年后,当老王早就百炼成钢更过分的情况都能脸不红心不跳了,诸葛青还时常遗憾地怀念纯情的王道长。
王也呵呵一笑,这不跟您绑上过日子了吗,脸皮儿太薄容易把自己烧死。
诸葛青:把您老的手从我腰上拿开再说这话谢谢。

但至少当年,诸葛青确实是热衷于搞个突然袭击然后拉开距离,抱着手肘笑嘻嘻地看老王如何把自己蒸熟的。
当然,玩着玩着难免玩出事儿来了。

某天老王正陷在客厅沙发里看书,诸葛青溜溜哒哒地路过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水,王也没怎么注意,略抬了一下视线落在他背后的小辫儿上,又掉回书页上。
诸葛青端着杯子回来,发现老王全神贯注地盯着书看,一颗搞事的心就又蠢蠢欲动。
他喝了一口水,绕到王也背后,把下巴搁在王也肩上。王也被他下巴戳得疼了,以为他想看自己手里的书,就把书往上凑,好让狐狸放过自己的肩膀。
下一秒肩膀一轻,王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耳廓上突然贴上湿润柔软的触感,温热吐息顺着耳后划过耳根颈项,滑向领口。
王也僵硬地抬手捂住了额头,弓身把手肘支在膝盖上,书“啪”地一声掉到地上。
诸葛青没有凑上去,他一手端着杯子慢悠悠地喝着,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,半眯的眼睛里盈满了愉悦的光。
所以身前的人突然回身拿走他手里的杯子时,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。
王也把杯子在茶几上放好,另一只手顺便搭上了诸葛青的手腕。
诸葛青眼睛一眯,发现事情并不简单,甩开老王的手扭头就要走,被一只手臂拦腰给带了回去。
他重心不稳,向后跌去,背半倚在沙发上。王也借机把人困在双臂间,从背后搂着人的腰,“吧唧”一口亲在诸葛青的额发上。
那一秒柔软的触感和温度是发丝隔绝不了的,轻易抵达肌肤,融化入血肉肌理,一片炙热。
王也看他懵了,揽着人放到沙发上,挨着坐好,弯腰把书捡了起来,单手摊开在腿上,还特意把书靠到诸葛青那边。
那半天诸葛青都非常安静,老王几乎有点沾沾自喜于自己哄狐狸有方。
只有满脑子“完了完了”诸葛青自己知道,他至今不晓得王也那天看了什么书。

很久之后,他才回过味来,到底是什么“完了”——是被老王轻松粗暴撩到的他完了,这辈子都完在这个人身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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